吊東

特傳<影子>-23-

√非常ooc

√時間點應該是學長回來之後

√有自創種族、角色

√會越寫越崩壞(蛤

√可能轉劇情轉的有點突兀了對不起(鞠躬

√對不起對不起(二度鞠躬


當天晚上我跟學長就直接在我家住下來,我覺得有一大部分的原因是因為老媽極力挽留,表示這麼晚了沒有車……然後學長就點頭說好,很客氣的說了打擾了就住下來。

 

「對了,學長。」我在學長之後洗好澡,才想起一個被我忘了很久的問題,「你今天怎麼突然會想來啊?」看起來好像不是真的有任務的樣子。

學長穿著他不知道從哪裡抓出來的襯衫,光是坐在電腦桌前看書就瞬間讓我的桌子升級了好幾個檔次,從普通書桌變成鑲金書桌。

「不能來嗎?」學長挑眉。

「不不不學長你當然可以來。」絕對可以來,沒有人會不讓你來,老媽愛死你來了真的!「只是……不是都有任務才會……」「還不是為了看著你這個笨蛋?」學長哼聲,「你好像忘了你自己現在為什麼會破爛成那個樣子?」

他再度提醒我現實。

 

欸……所以……「所以學長你是特地跟著我來的?」我愣住。抬起頭,學長闔上書,整個人靠過來,「晚上的藥,吃了沒有?」他突然勾起一抹笑容。用很緩慢、很故意的語調問。

 

……他絕對是在記恨我前幾個月一直在他耳朵旁邊念說要他吃藥。

 

「那、那你呢,學長吃藥了沒?」往後退了一點保持距離,學長那張臉真的給我極大精神損傷,好端端的大帥哥請不要湊到我這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平凡人面前我會被嚇死謝謝。

 

「嗤。」等了一下子,學長突然笑出聲,「褚,知道我們現在像什麼嗎?」

我撇了撇嘴,「不就是兩個破破爛爛的人在吵誰沒吃藥嗎……」

「說得太好了。看來山王莊的藥物非常有效。」

 

打從我們兩個都需要吃藥開始,不知道什麼時候就養成了奇怪的默契,學長到點按時幫我泡藥茶、煮藥湯。我就負責把學長的藥全部塞進學長手裡盯著他好好把藥吞下去。

 

聽說之前我出任務的時候學長整整三天沒吃藥,我還在抱怨,現在報應就來了,學長出去任務兩天,我就整整兩天都忘了我還有藥要吃這件事。

『你們兩個根本半斤八兩。』兩天沒吃藥詛咒沒壓下去,我第三天馬上被送醫療班,輔長哼了聲用很暴力的手法把我按在床上禁止離開醫療班。後面跟著滿臉陰沉的學長。

 

唯一的好處是學長之後就沒再接過需要隔夜的任務了真是可喜可賀。

 

「看的清楚了嗎?」學長把熱茶遞給我,我把他那包藥拿給他,第一次這麼做的時候他整個人嚇到……我可是隨身攜帶學長的藥的!

「差不多了。」我點頭,腦袋的損傷好的很快,有很多部分要歸功給摩利爾,很多的藥材一吃下去就覺得身體都好了。

學長點點頭沒多說什麼。很難得沒有多少廢話就吃了藥。

「你搬被子來幹嘛?」

學長問。

 

我房間裡有床,不過老媽晚上頒布了聖旨,說客人就是我家的神尤其是學長,一定要讓學長睡床上不然明天早上她就會讓我吃垃圾。

所以我只好去地上打地鋪。

 

說真的我也不反對讓學長睡床上。學長身體沒好,要是感冒了就糟糕了。

「嗤。」聽到理由,學長很不客氣的冷笑了一聲。

「什麼啊,我是為你好欸。」我撇撇嘴,確定自己把被子全都堆好了躺進去準備睡覺。

 

意識矇矓間,似乎有感覺到誰靠過來,暖暖的手往我額頭上蓋下,然後我全身就溫暖了,本來還有點冷的四肢末梢都熱了,很好睡。

「……學長?」

「睡覺。」短短兩個字。是學長的聲音。

 

「會失衡啦……」我嘴裡這麼說,全都含在嘴裡。不知道學長有沒有聽清楚。

隱約聽見學長輕笑,「一點點沒關係。」

「哪有沒關係……」

你可是一大群人拚死拚活都要救回來的偉大學長欸……

 

 

就跟之前做過的每個夢一樣。

今天又是那雙眼珠子的時間。

 

我一進到夢裡就想出去,那對眼珠子還是在原地,眨了眨然後瞪著我看。

我要說啊,就算瞪著我看我也不會背叛世界啦,看過學長的眼睛沒有,那才是會讓我害怕的東西好不好。

 

就地坐下,我正對著那對眼珠子。

 

「我說啊,你到底為什麼會在這裡。」我非常不能理解,一個詛咒好端端的對我也沒什麼影響,有什麼理由非要待在這種破爛爛的地方……很好玩嗎!

 

眼珠子轉了兩圈,「你喜歡豬肉還是牛肉?」

「你問這個幹嘛?」點餐嗎?

眼珠子最近常常問我一些奇怪的問題,譬如說衛禹……等等。

「你做了什麼?」為什麼我只知道衛禹兩個字?他是誰?依照各種小說定理,絕對是我自己的問題,而且這個問題還是這對眼珠子造成的。

眼珠子瞇起,似乎在笑。

「取代你啊。」它發出奇怪的笑聲。呃……應該是在笑沒錯啦。

取代我?什麼取代我?

我突然想起色馬說過的話,「所以你讓我來這裡跟你說話就是為了削弱我的腦袋然後佔領我的腦袋?」

我整個警戒心都起來了。如果說眼珠子跟我說了這麼多話就是為了有時間佔領我的腦袋……我突然知道為什麼它要問我喜歡吃什麼了……偽裝身分啊,還是不能露餡的是不是?

 

眼珠子繼續瞇著,感覺笑的很愉快,讓我忍不住又是兩隻手指戳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眼珠子發出讓人很開心的尖叫聲。

尖叫完之後,它再度瞪著我。

「放我出去!」我瞪著眼珠子,要是米納斯在旁邊我一槍炸了它。

「不要。」短短一句話兩個字,眼珠子再度瞇起。

一瞬間我似乎看到眼珠子有了形象……就像另一個我。

 

靠!這都什麼鬼詛咒!

 

接著我眼前一黑,場景變了。

這次眼前還是有學長,只是四周的場景我很熟悉。

冰川之上。

我不會想去回憶那個畫面,那時候的片段死死烙在我腦海裡,每天晚上,重新倒帶,我看著學長在每個晚上,一次又一次、在我面前,說他再也回不去了,聽他開口說他的名字。

每個晚上。

 

現實中的學長只死了一次,而且回來了,活生生的回來了。

但是在我夢中的學長,已經死了無數次,每天、每天、每天學長都在我面前死去。

 

我整個人背脊發寒,我知道看著學長痛苦的這瞬間我很痛,我嘗試過伸手去拉住他,但是每一次都失敗,就算拉住了,也只能看著學長在我手裡崩解毀壞。

 

不管幾次,學長還是用微微勾起的笑容消失在我面前。

 

接著我的四周會安靜下來。

我會回到失去主人的房間,縮在裡面,什麼也聽不見……這是當然的吧,學長不在了、死了,不會回來了,這個房間再也沒有人會進來了。

 

我曾經告訴過自己別再哭了,無論如何都不要哭。

但每次在這個只剩下我自己的房間裡,我還是會哭出來。

 

沒有聲音、沒有眼淚,我知道我這一年在夢中已經哭完我所有的眼淚。

 

好多人都說,被留下的最痛。

是啊。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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