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東

特傳<隔岸>-8

√非常ooc

√人生美好,沒有天天更新了(

√大綱依舊不存在。

√遠離日更歸途的吊東正在原創的世界裡痛並快樂(不

√影子的後續。

√預先說個拍謝隊部幾、會盡量更新(鞠躬



我回到最樓上民宿老闆留給我的房間。一打開房門再度感嘆了一下果然公會到哪裡都有特權……這個房間的等級根本和其他人不一樣啊!還有小廚房是怎麼回事?想讓我開火炸掉這間民宿是嗎?

……糟糕,我覺得我可能真的越來越奢侈了。

把行李全部擺好,我其實還滿習慣一個人任務過夜,有時候扇董事會丟過來一些一走就要一個禮拜的任務……雖然不是很難啦,只是因為任務地點太難找要花一個禮拜走到委託人他家而已。

沒事住那麼遠,走路走到會哭的啊委託人!


依照我的習慣,就跟學長一樣去四處巡巡,有看到不對的就解決掉。不過這次任務的內容應該是那個我走進來就覺得不太對的東西。

想一想,我把所有符咒水晶都帶到身上,給我的房間下了個咒好讓有人進來的時候示警。

往樓下走應該會遇到出來走動的同學?我看了一下樓梯,又看了眼走廊盡頭通往陽台的落地窗,非常為難。

我不想被同學撞到,也不想跳樓啊!難不成要我要心想事成,一直默念沒人看見我然後往下走嗎?好蠢!


我在樓梯口抉擇很久,久到旁邊已經聚集起一堆淡色的小影子……祂們給人的感覺就跟早上遇到的山精一樣,都帶著微弱但乾淨的氣息。

最後我還是決定直接走下樓,要是有人看到我,就說我走錯路。

「你怎麼會從那裏下來?」啊,果然被發現了。我才剛走到三樓,其中一個可能正打算去串門子,但是我沒有印象的女同學一臉詫異看著我。

「欸……」我張了張嘴正想說話,又一扇房門打開,探出另一個我還是沒印象的女同學,「你跟誰說話……哎,是你。」

一直你,我是沒名字是不是!

「跟他說話會帶衰,你忘啦?」探頭出來的那個衝著我笑了一下,拉過自己的友伴,「褚冥漾,晚安。」接著是一個很禮貌的點頭,然後關上門。

……早知道就不要花時間猶豫要不要走樓梯了。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們班的班規有隱藏版:不要跟褚冥漾走太近。全班要嚴格恪守,不然會讓班級整個衰到谷底,三年不會領獎、沒有精神總錦標,還要小心上課上到一半被送醫院。

對了,我是不是應該感動一下原來還有人記得我的名字?

三樓二樓的房間裡傳出幾聲爆笑,很久不見,應該有很多話想說。

我走到一樓,在四周晃了一圈。底下只剩櫃台還有老闆留的一盞小燈,外面一片黑。我開了門,首先在外面把民宿整棟走過一遍。旁邊一小棟是老闆住宅,還亮著,再過去一點還有一間像是倉庫的。

『與我簽訂契約之物,讓隱匿者見識你的追蹤。』

「米納斯。」往地面開了一槍,銀藍色的光拉成一條細線往底下竄去。在地面上拉出一條線往那棟小倉庫去。

我跟了上去。

「褚先生。」老闆的聲音從後面傳來。我回頭,他可能剛洗好澡,中年微胖的身材穿著鬆垮垮的襯衫……跟學長差好多……雖然很對不起老闆,不過下意識就是會把所有人都拿來跟學長比一下,不比學長也可以,隨便挑個學院理的人出來都外掛開到天上去。

「什麼事?」我停下來,背後的銀藍絲線也散掉。

「您、您現在是在……」

「我在看有那裡不對勁。」我老實告訴他,「不好意思,可能會打擾到你。」

老闆喔了聲,露出一個了然的表情,「不會不會,褚先生,不會打擾到我……那麼,辛苦了。」要是在之前,我大概會滿臉尷尬的微笑然後彎腰鞠躬敬禮說聲:「不會、麻煩了。」

不過就像夏碎學長說的,這種時候只需要一個禮貌不失尷尬的微笑然後走人。有時候禮數太多反而難做事,而且原世界的習慣通常是沒什麼用的口頭致意。

『裡面大部分都不帶有真心。』學長曾經這樣很不屑的跟我說。

我轉過身,感覺到老闆的視線還停在我背上,跟著我的腳步往倉庫走、他的視線也繼續跟著。

「就是這裡了?」我停在倉庫門口,回頭去看,老闆不知道什麼時候又離開了。米納斯傳來肯定的意念。

我看了一下,倉庫的門是鎖著的……沒事鎖什麼鎖啊!這種荒郊野外誰會跑來偷東西……這個老闆真是太謹慎過度了吧?不過如果真的謹慎的話,應該不會放著我一個第一次見面的外人在自己家附近亂跑?

……這年頭怪人真多。

我正想掏出符咒解鎖,另一邊傳來一聲尖叫。

啊……怎麼了?

「怎麼了!」老闆住的小屋子門又打開了。滿臉茫然看著我。你看著我幹嘛?我怎麼會知道?

我跟老闆趕到的時候,正好看見一群男女混雜六人團滿臉驚恐瞪著前面的溪。

……溪怎麼了?長的不符合你們意嗎?

「有、有蛇!」一群人看見老闆就像看見救星,直接圍過來轉移陣地繼續尖叫,「剛剛、這裡,全部都是蛇!」

蛇?老闆自己也愣了一下,「這裡是山上,有個一兩條蛇……」

「一兩條個屁,是一群!」何政也在那群裡面,不知道為什麼說這話的時候一直盯著我看,「我說的沒錯吧?衰人。」

我?怎麼又扯到我身上了?我還站在溪邊往裡看,果真有看到一堆蛇,可能被嚇到了,全都縮在兩岸的石縫裡面,從他們的角度看不到。

「哎……」你這樣說,我怎麼回答啊?我看了一下裡面的蛇,居然還很有靈性,感覺不太像是一般的……

『牠們是有實體的山精。』米納斯的聲音再度傳來。

有、有實體的山精啊……感覺比白色霧氣的那種還要更高一個等級。不過既然是山精,那依照經驗來說,就絕對不是無緣無故出現在這裡的了……

「我沒看到欸……」乾笑兩聲,我把符紙偷偷塞回口袋裡。

「怎麼可能!這裡明明有蛇!」其中一個我依舊不認得臉的男同學大吼。

對,真的有蛇,不過這些蛇感覺好像不太想被你看到啊……我只好對不起你了同學,只好相信你們是因為想睡覺所以胡言亂語……想睡覺的話就趕快回去睡!

哼哼哼妖師的力量就是拿來這樣用的。

一群同學突然莫名奇妙打起哈欠,顯然一點也不想惹麻煩的民宿老闆趕快陪笑,說要泡熱可可給大家喝,滿臉寫著拜託喝完就趕快滾去睡覺不要在這邊亂。

掰掰同學們。

我心裡默默揮手送走突然想睡覺的同學,看他們手上有飲料毛巾,應該是想著來這邊圍一圈說鬼故事還是什麼。

然後隊伍裡的何政忽然轉過頭,看了我一眼。

我很確定那一眼是在看我……我旁邊也沒人了要是不是在看我我還真的不知道他能看誰。

總覺得,他好像真的知道什麼……問題是知道了能幹嘛?到處宣揚那個衰人跑去火星了!這樣嗎?

不對,重點是為什麼要來翻我的包?裡面的東西沒少,他是去翻什麼意思的?

我抓抓頭,還是無法理解,只好先轉身過來處理那堆蛇。

「欸……你們會說話嗎?」我蹲下來小聲問。

其中一條小蛇浮上水面,揚起頭來看著我,機哩咕嚕又是一串我不懂的山精話。我只好再找米納斯充當翻譯,順便接收一下她滿臉鄙視。

「欸……你們這附近有什麼奇怪的事嗎?譬如說有什麼東西要跑出來之類的?」
小蛇的眼睛看著我,頓了很久之後點頭,張開嘴說了一長串。

『快要出來了,快跑。』山精話的構成很簡單,只有最單純的字句,很難清楚表達。我跟那條蛇通過米納斯翻譯大概講了幾十句,才搞懂牠們是想來找我幫忙,牠們的領頭……還是王之類的,被關住沒辦法出來。

哎……怎麼座山問題這麼多……

我有點擔心,要是答應牠們什麼事又沒做好的話,牠們會不會無理取鬧。

「那這樣……我會幫你們看看。」我認真盯著蛇的眼珠,「但是不保證可以解決,我的任務是清除這塊地的問題,你們可以答應我,要是最後仍然無法處理,你們會讓我們一行人安然下山嗎?」

學長說過,對這種生物,就要把規則條件說清楚,用說出來的話約束行為,同時也告訴自己點到即止,這個世界的問題太多,要想全部解決只是空談,必要的時候需要放手。

小蛇鑽回水裡,似乎跟同伴說了什麼,然後又鑽出來對著我點頭。米納斯告訴我,因為我身上有跟山下山精的約定,所以牠們認為應該是可信的。『牠們認為您身上的氣息與其他人類不同,應該可以嘗試信任。』

……真的差這麼多嗎。一群蛇說完話,直接爬離溪,往一邊的樹林爬過去了。

等我回到民宿時,發現民宿老闆居然還等在那裡,朝著我笑了笑,「褚先生,有發現問題嗎?」

「呃……目前有發現,不過處理應該要等明天。」我說,「啊,還有那邊那個倉庫……」最好是把鎖給我打開喔,不然我就自己踹門進去。

「喔!那個啊!」民宿老闆拿了串鑰匙給我,「那個是用來放雜物的,沒什麼。」

喔……這樣喔……我接過鑰匙,道了謝。

「那個……很晚了,請褚先生早點睡吧。」民宿老闆笑了一下,整個看起來呆呆的很憨厚。我跟他道過晚安,走上樓。

打開手機,依舊是幾十條訊息。不知道為什麼在這種山裡訊號依舊滿格,只能說火星產物不愧是火星產物,到哪裡都自帶火星光輝。

我一條一條點開看過,有老姊的警告,叫我不要缺手斷腳的回去。應該是不至於缺手斷腳啦……哪這麼嚴重。還有……學長的那條訊息,早上我才看到一半就被何政打斷,後來也沒再去看。

只有兩個字,『地下。』

什麼?什麼地下?我再往下滑,確定了只有地下兩個字。
……他傳地下來給我看幹嘛?

因為不知道他要幹嘛,我只好又傳了個問號回去。

把手機收好,洗過澡躺回床上,整個人悶悶的。

跟之前學長找來變色龍老師幫我清掉惡意之前是好了很多,不過摩利爾表示我還是得繼續喝茶,不喝茶就等著被灌藥。

……跟灌藥比起來,我當然還是選擇喝茶,不管怎麼說,喝茶都比被灌藥灌死還好很多。

『要是茶喝完了,再來找我,不用客氣。』大哥,是人看到你那個一臉要是不喝茶就等死的表情,就算茶沒喝完都會去找你定期報到的。

不過現在所有茶包都被毀了啊……拜託摩利爾千萬不要拿我出氣我也不是自願的!

我翻了個身,一個人睡這種大床還是冷清了點,旅途中通常都是睡大通鋪,旁邊常常有幾個睡相不怎麼好的譬如說色馬色馬跟色馬會把整隻腳跨上來。有時候跟喵喵他們在白園野餐的時候也會不小心睡著,睡著睡著再清醒,他們一群還是在旁邊壓低了聲音聊天。

我耳邊隱約聽見了某個我很熟的聲音。不過很模糊。看老頭公跟米納斯也沒警告的意思,所以就放給他去。

然後我睡著了。


『純粹人族的名字是咒語,特雷安的摩格薩阿祈求妖師平安。』



什麼?

我整個人幾乎是馬上從床上跳起來,然後被忘記拉窗簾的窗透進的光線刺了一下眼睛。

早、早上了?

我感覺我才剛躺下去沒多久欸。

做夢還是什麼?可是房間沒有示警啊?我記得我睡前下了個大結界的。
老頭公?

手環傳來委屈情緒,拼命表達它什麼都不知道。

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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