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東

特傳<隔岸2>-22

*嗨嗨我又來了((

*OOC的學長

*持續自卑的漾ˊˇˋ

*喵喵喵ˊˇˋ(幹嘛


「褚……說出來。」學長看著我,表情很認真。

說出來?要說什麼?能說什麼?說出來了又怎麼樣?

「……」我別過腦袋,又被學長抓回去,在看到他的眼神的一瞬間,我也有點愣了。

那個一向張狂威武的學長、那個無所不知、幾乎全能的學長,露出了一點點……真的只有一點點。

學長露出了一點徬徨的表情,好像我不回答,他就失去了什麼。

「褚,說出來好嗎……」學長低下腦袋,埋在我肩頸,說話吐出的氣息、呼吸吐出的氣息全都噴灑在耳際,很癢。

「我不是說過了嗎,我什麼都聽不見。」學長的聲音這樣說,低低緩緩。

學長現在幾乎是整個人貼在我身上……這代表,我能稍微的……稍微的碰一下學長嗎?不用擔心我不能碰他、不用擔心他蒙上塵灰。

「學長……」鼻音還是很重,我忍不住小力的蹭了蹭靠在我腦袋旁邊的一頭銀白髮絲,「我夢到……」

我沒有夢到,我是想著的。

「你夢到?」學長撐起上半身,眼神很擔憂,「你又夢到我……了?」

我其實有點想笑,而我也真的笑了,眼角還掛著眼淚,卻看著學長忍不住笑出聲來,笑得學長也有點莫名其妙。

要真的跟夢到學長出事比起來,學長結婚根本就是個好夢啊。只是會讓我哭出來而已。

 

「夢到學長結婚,有個小孩。」我瞇了瞇眼,哭過,很酸。

我伸出手來比畫了個高度,「像這樣……跟學長一樣的頭髮,還有紅眼睛……還有……」我聽見自己的聲音越說越小聲。

「……還有?」

「還有……學長的老婆很漂唔——」

我整個愣住。

就跟我那個不知道是真是假的夢一樣,溫熱柔軟的唇輕碰我的嘴角。

學長的睫毛……很長……

我不太明白為什麼我現在還能胡思亂想,可能是因為眼前的衝擊對我來說太過震撼。

學長貼著我的唇角開口講話,「不可能。」他說,紅色的眼珠看著我。

為什麼不可能……那個小孩會長的很像學長……可能也會長的很像學長的伴侶。

「我說不可能,就是不可能。」學長賭氣似的說道,自上而下看著我,「還是說,你什麼時候也會生孩子了?」

……我?

跟我又有什麼關係了?

我瞠大眼,表情可能有點蠢,但是學長的表情還是很溫柔,溫柔到我都要覺得學長是不是壞掉了。

再度湊近我的臉,第一個吻印上我的額頭,燙的嚇人。

「學長……」我開口,「我是妖師……」

「嗯,妖師。」學長點點頭。

我握了握與他十指緊扣的右手,他也學著我回握兩下。

「我……我是男的……」這句話我說的很沒底氣,因為守世界那裡多的是沒有性別的種族。

果不其然,學長又笑了,俯身,第二個吻烙在眉心,「剛好,我也是。」

……這算是什麼剛好啦……

我抬起左手去擋自己的臉,不想要學長看見我現在的表情,但是被學長輕柔強硬的拉開。

現在真的左右手都被扣住了,哪裡都走不了了。

「可、可是……」學長的表情興致昂然,眼神一直追索著我的目光,一刻也沒有放鬆過,要我每分每秒都看見自己在他那雙眼睛裡。

「可是……學長是……」是王子,還是兩個可怕的大族的王子。

我想說出口,但是學長先一步打斷話。

學長的嘴角勾著,第三個吻點上鼻尖,「是你學長。」他說,「我是你學長。」

不知怎麼的,我知道接下來的那個吻會落在哪裡。

我張了張嘴,我在想,等等要說的話,聲音應該會抖的很厲害,我其實一直想離開學長的視線範圍、離開他身上的溫度。

就像影子一樣,學長罩著我,在我眼裡卻像光。

「可是、學長——」我知道自己還在掙扎,「我……」

我是妖師,性別男。

學長是黑袍,性別男。

「你?」學長的表情表明了他有很多時間可以等我說完。

我吞了口水,不知道怎麼著,喉嚨有點乾,「我很衰、很多事情都做不好、搞砸很多事、長的很普通不像學長一樣好看……」

太棒了,聲音就跟我想像的一樣抖。

「就這些?」學長居高臨下,挑了一邊眉。好像我說的事情都跟渣一樣沒什麼大不了。

什麼就這些?這些已經很嚴重了好嗎!

「……我是褚冥漾啊……」那個衰到到目前為止的人生裡有一半都是在醫院度過、那個從出生開始就被麻花纏著不給活、那個連想自己出個任務都會搞到全身破破爛爛的褚冥漾——

學長又笑了,這次帶著無奈,「褚冥漾又怎麼了?」他說著,再度俯身靠近。

「……為什麼……」這句話幾乎是含在我嘴裡模模糊糊的說出口的,下一秒,學長直接親上來,昨天喝醉之後的記憶鮮明了起來,鮮明到就算我想當作是我自己作夢也沒有辦法。

連點逃避的機會也沒有,強制讓我面對不是夢的現實。

這個吻很輕。但是牢牢的把我從自我厭惡的谷底拖上來,就跟學長平時的所作所為一樣,不著痕跡的、輕輕的慢慢的……雖然行為是很暴力啦,但還是把我拉進他們的圈子裡,我沒有逃避或退縮的機會,因為我的背後就是學長。

 

「怎麼又哭了?」學長帶著笑意的嗓音靠在我耳邊,伸出手抹掉我的眼淚,「不喜歡?」

怎麼可能不喜歡?

我雖然想這麼說,但是等到我真的聽見自己說的是什麼的時候,我聽到的是三個字——

「為什麼?」為什麼是我?看學長情人節收到的東西就知道了,學長有很多其他的選擇,起碼會比我好上許多倍、不,是一定會比我好上許多倍。

為什麼是我?

我抬起手,因為眼淚一直流個不停,我下意識的想伸手去揉,被學長輕輕壓下,「不要揉。」他皺起眉頭。

「為什麼?」學長重複了一次我的問句,「褚,如果你也是的話,能有理由嗎?」然後他反問我。

能有理由嗎?

目光忍不住跟著學長、行為開始為了學長、放任學長做那些我其實知道根本不是普通的學長學弟之間會做的行為,不管是牽手擁抱親吻或是偶爾晨起發現我們是睡在一起的……甚至是在我自己覺得完全沒有可能會在一大堆身上氣質燦爛耀眼的火星人中被學長發現的情況下說服自己一切只是因為我是學長的學弟、因為我睡他隔壁、因為是我害他變成這樣的……這些理由在我看來,完全沒辦法支撐我的行為異常。

 

能有理由嗎?

 

「如果真的要說個理由的話。」學長低下頭往我脖頸處蹭了蹭,好像還順便咬了一口……他好像特別喜歡咬這裡?上次也是咬差不多的位置。

咬完之後直起身子,學長看起來還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唇……不得不說他來做這個動作殺傷力還是很大的,「因為你是褚冥漾。」

 

「噗。」我笑出來,又是哭又是笑的,也只有在學長面前可以把情緒搞的這麼複雜。

這理由,真的很爛。

「對這個理由有任何意見嗎?」學長扯了扯嘴角,大有要是我有意見就要讓我沒辦法有意見的氣勢。

但是我還是很不要命的點頭了,「起碼要說你是黑袍啊……」不是最喜歡拿這個來搪塞過去嗎?

我看見學長愣了一下,沒有抬起巴掌來要巴我,只是再度彎下腰,認真地看著我的眼。

我眨了眨眼睛,有點想躲,但是忍下來了。

「如你所願。」

學長在我眼中是笑著的,是在前頭領著我的指標,沒有強制撕扯開我自己包裹住自己的黑,而是輕柔的像溶開冰層一樣瓦解我對自己的保護,而我不會遲疑,因為那層保護殼破開之後等著我的是——

——一如既往地耀眼的光。

 

比起昨晚多了一個吻。

像是某種誓言或是約定一樣,慎重嚴謹的吻在我的頸側,也就是最脆弱的地方。

 

「因為我是黑袍。」


*在繼續糾結跟說清楚之間好心的選擇了說清楚ˊˇˋ

*糾結的點在於我想要多吊你們一點ˊˇˋ(幹嘛

*一顆心懸著懸著快要放下了又被提起來(別

*不過果然還是早點甜唄。(

*不過有時候還是會擔心啦,因為我真的很不擅長感情戲ˊˇˋ(那你還剩下ㄕ什麼你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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