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東

特傳<影子>-番外.藥-

√非常ooc

√時間點應該是學長回來之後

√有自創種族、角色

√會越寫越崩壞(蛤

√遠離日更影子的吊東正在忙著準備日更歸途。(此人已死(有事燒紙

√臨時想寫。

夏碎一點都不意外當自己搭檔看見餐廳內桌邊沒有那妖師小學弟的身影時臉上的表情有多難看。

他可以保證就連冰炎自己也沒有察覺自己的表情之凶狠,好像全世界都欠了他幾百萬,還討債討不回來。

其實原因只出在那個小學弟身上。

 

那個曾經單純天真跟在冰炎身後的小妖師變了,往好的那一面。這次居然連千冬歲都不知道小妖師去了哪裡,只含糊的說得出任務兩個字。

 

……仔細想想就會知道不可能這麼簡單。

 

飯桌上,他們一群原班人馬依舊和樂融融。

鳳凰族少女開心的扯東扯西、消失的白袍學弟還在啃飯糰,千冬歲為了茶杯還沒消毒的事和詛咒體吵起來……

果然沒了小學弟就哪裡不對勁。

 

嗯……夏碎絕對不會提醒身旁友人,他中午的藥還沒吃。

不能說他無情無義或是壞心。因為坐在他們對面的三個學弟妹們也有志一同地沒有想提醒的意思。如果要說壞心的話,應該是那個醫療為本業的醫療班學妹比較名副其實。

 

他們也不是真的忘了,只是知道有人會提醒。

 

所以當他的手機在飯桌底下震動時,他真的一點都不意外。

一點都不。

 

他對著所有人示意了一下,接通手機,「喂。」

夏碎確定自己的搭檔很懷疑地看了自己的手機一眼,於是他在冰炎的兇惡眼刀下亮出了手機。讓他很清楚地看見了來電顯示的人名。

 

接著他冒著被搭檔從背後捅一槍的危險站起身,往餐廳外走。

他想,也許小學弟需要要一個安靜說話的空間。

 

『夏碎學長。』小學弟的聲音自另一頭傳來。

「褚。」夏碎有點驚訝後面的自家搭檔沒有馬上跟過來搶走手機,「有什麼事嗎?除了冰炎之外的?」

也不會有除了冰炎之外的事了。

夏碎這麼問只是單純地想逗逗可愛的小學弟。

 

果然,那邊的小學弟聲音頓時有點慌張,在他信口胡謅出冰炎很生氣這句話時,不意外聽見了小學弟慌忙說著該不會是獨角聖獸惹的禍一類的話。

 

只是褚,冰炎生氣的主要原因從來不是那隻獨角獸。

「不過最主要還是因為你不在。」他說,並不期望小學弟能因為這句話就能開竅什麼的。學弟在原世界的遭遇他們都略有所聞,過去的事件造就現在的人,沒有自信外加自卑,夏碎不認為小學弟曾有那麼一次腦海中出現過成家立業的想法。

……應該說是,褚冥漾最有可能的想法應該是孤獨終老吧。

 

『嗯……把式青大哥借他打個兩下應該就會好了……』

……把那麼珍貴的物種當成冰炎的沙包嗎……夏碎完全壓抑不住自己的嘴角上揚,這絕對是那個小學弟才做得出來的事。明明前一句話說得那麼明顯,果然還是不能抱太大期望啊……

 

夏碎覺得自己仁至義盡。

聽著耳邊學弟大聲喊著拜託學長別再生氣,他真心覺得這些話應該讓冰炎聽聽看。也許冰炎會因此停止破壞任何任務中的古蹟。

當然,只是想想而已。

『……夏碎學長,其實我有件事情想請你幫忙……』

 

「是?」是中午的藥吧?被他拖延閒聊了那麼多時間終於想起來了嗎?

『就是……學長中午的藥……』果然。

夏碎聽著小學弟小心翼翼地提出請求,有點想告訴他,其實不需要這麼拘謹,他只是個紫袍,並不會吃人。

 

接著夏碎很快領教到自己的學弟其實實力高強這個事實。

居然要他『盯』著冰炎把藥吃下去嗎?

應該說,只『盯著』真的有用嗎?

 

擔負著看顧冰炎三餐吃藥的小學弟居然能讓史上最年輕最強硬最不喜歡吃藥的黑袍乖乖吃藥,還只是用『盯』這個字眼。

夏碎第一次真心認為小學弟有去考藍袍的本錢。

 

據說冰炎的難纏程度讓藍袍考取的要求又更高了,其中一項特別標明了要能讓藥物乖乖在某某黑袍身上發生作用。

光是這項就讓很多後進的藍袍考生哀鴻遍野。

要不是知道小學弟對妖師的能力一點都不熟練,夏碎幾乎要以為他是使用了妖師的力量讓冰炎強行停止在原地好灌藥進去。

 

話說回來,能讓黑袍吃藥的是妖師、能讓妖師出面叮囑吃藥的是這個黑袍……他們兩個真的不是普通的史無前例。

 

『學長一天三次的藥每次都不好好吃!一拖再拖,一天三次都變成三天一次!』

可能是光叮囑還不夠吧,小學弟自然而然的開始抱怨起來。

語氣之間也不像真的埋怨,倒像……夏碎敢打包票要是這個詞彙讓學弟聽見了,學弟肯定是會臉紅的。

所以他也大方的讓學弟知道自己的臆測,雖然看不見慌張的小學弟,但好歹聽得見聲音啊。

「褚,你現在很像怨婦呢,抱怨丈夫的那種。」

 

『夏碎學長!』

 

小學弟給的回饋真不是普通的好。

夏碎輕聲笑了,「我會『盯』著冰炎的,放心吧。」只是那個「盯」應該要代換成「灌」或說是「追」或是「強迫」之類的詞,總之不會只有「盯」那麼簡單和平。

 

聽著小學弟的道謝,夏碎開始思考要是搬出學弟的名義讓冰炎吃藥是不是個可行的辦法。

「不客氣,身為搭檔,我也很想看看冰炎吃藥的樣子呢。以前不管醫療班給了他多少藥品,都會被他無視呢。只差沒有跪下來求他吃藥了。」

這倒是真的,那個場面的壯大他至今還記得。一大堆藍袍排著隊去求冰炎吃藥,很敬業是很敬業,不過冰炎後來也只乖乖吃了那麼一次,接著就跑了。

 

就是不知道為什麼冰炎堂堂一個黑袍,死都不肯吃藥……明明就不是小孩了。

 

沒想到那麼多藍袍好不容易只搞定一次的黑袍就這麼被一個妖師少年攻略了。

夏碎想起上次在醫療班聽見輔長的真心話告白,『褚同學真應該無條件被派發藍袍。』能得到醫療班左右手的肯定。小學弟也真是有手段了,而且還是當事人無自覺的那種,小學弟至今似乎都不知道只有自己能靠口頭叮嚀讓年輕的黑袍把藥吞下去。

 

「雖然不知道褚現在正在做些什麼,但是……」想了想,夏碎還是開了口,這次沒帶著玩心了。是真的擔心友人學弟安危。

這小學弟在一年內被迫成長太多,成長過程不是一般的平和,是由許多的生命跟鮮血甚至是戰爭堆疊出來的成長。

所以才會把一個平凡的普通人由安穩的世界在一年內拉進守世界的黑白與渾沌。

「……你快回來吧。」

結束通話,夏碎走回餐廳,接著愣了愣。
「冰炎呢?」
「學長沒說什麼突然走了。」同桌的鳳凰族學妹也是滿臉疑惑,「是有任務嗎?」

啊啊……是這樣啊……
夏碎突然懂了什麼,果然該擔心的還是會擔心。
「應該是去找褚了吧。」他好整以暇在位子上坐下。

「剛剛是漾漾打來的吧?」他精明的弟弟如是問,同時堅持要計算出他這一餐的所含脂肪量。
夏碎沒有否認。

「漾漾到底是去了哪裡呢?」

不知道,這個答案一向是不知道。

「該知道就會知道了。」對方可是妖師啊,妖師想藏住自己,還有什麼難的?

只是還是會略有些感慨。
有些人過了那段懵懂無知的時期,成長的速度真是快的讓人驚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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