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東

特傳<歸途>-11-

√非常ooc

√大漾小冰

√人生美好,天天更新,天天覺得對不起世界(望天

√寫到有點懷疑人生(我是哪裡我在誰?(我寫的什麼?

√大綱被我丟到世界的角落了。(於是放飛

√遠離日更影子的吊東正在忙著準備日更歸途。(此人已死(有事燒紙

√還在想要怎麼樣比較好寫出感覺。(大概寫不好了

『光與影子、風與荊藤,你不在這裡、那裏。』輕聲默禱,褚冥漾的身上在他把隱蔽用的術法丟到冰炎身上的下一秒馬上被大批符咒包圍。

「可以了。」褚冥漾低聲說,公會來的袍級們以為是與他們說的,被陣法蒙蔽的眼睛沒看見褚冥漾懷中的冰炎,只知道那是那名妖師所說摯愛的寶物,碰了就會被詛咒致死。

 

冰炎看著褚冥漾被下了禁聲的咒,接著褚冥漾朝他看了一眼,露出一個笑。隨即被按上咒術失去意識。

 

軟倒的身軀仍舊把冰炎護在懷中,冰炎看著黑髮男人為他留下的屏障。

這樣的屏障在他們的住所旁邊很容易看見,褚冥漾總是想方設法要把他們的位置隱藏起來。

這次也是用了同樣的方法,只是……

冰炎握住褚冥漾扭曲的手掌,上面有刀痕畫過,新鮮的,猶有殘餘的血跡。

是用血畫成的。

 

『心血鑄就,總是特別牢靠。』褚冥漾告訴他,『就像是血緣之間的力量更容易引起共鳴。』

『付出自己的一部分達成目的,比什麼墨水都還要厲害。』

『……也不是非要用血啦……那樣力量太強了而且感覺好痛,被保護的人會很有壓力……』

 

『嗯……要是真的有那一天,你就放心的用吧。一兩滴血而已,我還是可以負荷的!』

 

一兩滴血嗎……

冰炎看著身上白衣被畫上大片暗紅紋路。

這好像,不只是一兩滴血。

 

公會的黑袍們開始在褚冥漾的身側放下多層咒文,三三兩兩有的準備傳送剛抓到的妖師,或者低聲向另一頭的人員進行彙報。

 

「妖師已經抓到了。」

「他有些要求……經過檢查並無危險性。」

「我們會再進行觀察……」

「先移交到……」

 

「他以言靈阻絕咒文。」

「……好。」

 

 

褚冥漾知道自己做的事情其實不讓人認同。

礙於他的身分、他的各種身分問題。譬如說妖師、或是他根本不是這個時代的人、或是其他的什麼……

 

他都不應該待在這個純潔乾淨的混血精靈身邊。

但是很離奇的,就像每個妖師身邊總是會有精靈、像是史書上寫過的所有紀錄一樣。妖師跟精靈、總是會走到一起。

 

他只不過是……又回過頭來走一小段。

 

當他開始明白所謂的紀錄並不是事實,是在他第一眼看見那幢殘破建築物裡那抹銀紅的時候。

 

好吧,也許精靈不如想像中的那樣與世隔絕或是超然脫俗,獸王族的燄之谷好懂多了,但是精靈……

褚冥漾第一次知道,原來精靈在漫長的生命中,也有過慾望,要攀爬上更高更遙不可及的位置。

 

精靈說,冰之牙容不下他族顏色。

獸王說,他們不認同混血雜種。

 

喔,他們說的更難聽一點,只是褚冥漾下意識的不去聽。

 

他知道一個族群之內總是會有些特異獨行的一派,在燄之谷他已經見識過了,但沒想到精靈也有。

 

 

『要若你傷他,我會以我的名字詛咒,你會趴伏在你的地獄,扭曲的嗓音與斷裂的四肢、無法睡眠、逃避、死去直到你願意以靈魂作為歉禮。』

 

當他親口說出這樣的字句,褚冥漾就明白了,也許史書上不曾留下紀錄的原因就是因為自己。

他不會說那些來奪取混血精靈的是錯誤,畢竟每人有每人的想法,他們就是那少數的不同。

 

褚冥漾得說自己當時的確是失控了。

 

冰與炎的孩子居然被這樣的包圍?

他說不上來是哪裡不對勁,只覺得那些存在都該消失。

 

冰炎說的很對,他常常用個人的情緒代替很多東西。

 

但除此之外,他也找不到方法確認自己還存在著,因為不是他的時代,就時間的軌跡來說,這個階段根本不會存在他的肉體、想法、意念甚至是靈魂。

他整個人就是個錯誤。

所以記憶不斷的從腦海中退去,他只好一次一次重複念起。

 

冰炎、冰炎、冰炎。

每晚入睡前小心翼翼地端詳混血精靈的樣貌,重新回想他的名字,兩個字或是九個字。總之就是個很漂亮的名字。

 

冰炎、冰炎、冰炎。

 

什麼都忘了,只有冰炎兩個字烙的最深。

 

褚冥漾想著,希望睜開眼,眼前的會是冰炎。

 

「冰炎。」

 

輕聲喃喃著,褚冥漾不知道這種感覺是什麼,就像是回到熟悉的地方、自己的地方。

 

『客人也有自己的地方了吧。』

 

啊啊……怎麼連這麼久遠之前的事情都還記得。

褚冥漾想著。

 

自己的地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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